人亡都很简单。”
“你没这个能力,江家有。”
江流年像是被雷劈一样:“我虽然是江家子嗣,从来不曾仗势欺人,他们……。”
“傻孩子。”黄舟挽又给他倒了一杯酒,“不是你仗势欺人,他们就不怕你了,弱肉强食、趋利避害这是人之常情。”
“还有一点,即使今天你不欺负他们,以后若是你家落魄了,那些人也不见得就不欺负你。”
“就像今天,你即使没想仗势欺人,但是他们习惯性的顺着你,不惹到你,这是人性,也是他们自愿的,但是如果江家无权无势,这些人中,就会有人趁机找麻烦。”
“甚至还有一些你从来没见过的人,来找江家人的麻烦,哪怕无利可图,只是为了踩一脚。”
“不可能永远都有人保护你。”
黄舟挽知道这个少年为什么来找她。
“江家出问题了对不对?你察觉到了,但是你的家人却不以为然。”
江流年眼睛里惊骇之色顿显,也不再颤抖了。
黄舟挽很满意:“我就说堂堂江家的嫡出公子不应该是一个软脚虾。”
“你看出我了。”江流年恢复冷静,坐得笔直,似乎刚刚那个吓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