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府,那一对叫艳娘的贱种,休想落得了好。
“舟晚,你既然已经同南平侯府的老侯爷有了亲近,就干脆从了他吧,二婶已经豁了老脸,给你说了亲。”
二夫人到了这个时候,还不忘给黄氏宗族一个相熟的长老飘一个眼神。
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们黄家的嫡女是做了什么不合礼法的事?”
黄舟挽眼神一冷,望向三长老。
这么多年,黄侯府长房遭遇的不公,甚至是祖父一直的遭遇,黄氏宗族居然没有一点察觉,一定是有人吃里扒外。
不然黄侯府也不会任由二夫人只手遮天,可以虽有的欺辱她这孤女,还有祖父。
“我说这堂堂黄侯府的长房嫡女怎么会嫁给一个七十岁的老头,原来是早就不清白了。”
“这二夫人原来不是坏人,竟然是一心朝着这嫡女,奈何人家不领情啊。”
“啧啧,看看这聘礼,南平侯府也是足够隆重了,一个毁了清白的女子,不想着以身赴死,或者剪了头发做尼姑,居然还有脸出来招摇。”
……
三长老站了出来:
“二房媳妇,你有什么委屈都说出来,这么些年你一直操劳黄侯府,我们都是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