霄楼忙得时候已经过去了,但是大堂,二楼包间还是有不少客人在。
酒娘子看着大堂,取了手帕子,擦擦额头上的汗水,露出一个颇为轻松的笑。
醉霄楼终于又活了过来,真好啊。
有一个小二走过来,悄悄的和酒娘子说了句话。
……
后院的墨竹居里,黄舟挽闭着眼睛正在养神,酒娘子匆匆赶了过来,刚一进门,就想要行礼。
黄舟挽没睁眼,酒娘子没出声,只是轻轻的跪在地上。
她刚一跪下,黄舟晚就醒了过来:“这是做什么,快起来。”
酒娘子还是认认真真的给黄舟挽把礼给行足了。
“以后不必跪下行礼,我不是很喜欢别人跪我,若是要跪,也是犯了错,你没做错,不用跪。”
说完,黄舟挽歪着脑袋笑着又添了一句:“真的做了不该做的,即使跪了也没用,所以你们都不必跪我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酒娘子暗暗决定把这话拿出去提点众人。
黄门这些年没家主坐镇,有些散乱,这时候不能不提着心。
“今日生意怎么样?”
“小姐,今日的生意仍然非常好,醉霄楼门外都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