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咳咳咳……。”
深夜里的咳嗽压抑嘶哑,黄舟挽心一抽,寻着声音过去,
“祖父?”
这个须发凌乱,像是一把枯树枝的老人,居然是她的祖父!
靠近了居然还有一股腐臭味。
“你,你是……咳咳咳……。”
黄舟挽赶忙去桌子上找茶水,这水也不知道多久了,有一层灰,居然还有蜘蛛网。
“咳咳咳……。”
肺都要被咳漏风了。
“外祖,喝些水。”
老人坚毅的眉目很熟悉,亲人间总是有些莫名的牵引在里面。
“你是……舟晚?”
“外祖,是我。”黄舟挽有些哽咽。
“是舟晚啊,真是舟晚。”老人瞬间老泪纵横。
“外祖,二夫人这么对您,二叔都不管吗?”
黄舟挽简直不敢置信,祖父有不少伤口,二夫人就算胆子再大,难道都不用顾忌二老爷?
“我们是一家人,他们怎么能?怎么能这么对您?”
“舟晚,你听外祖说。”
老人的手抓住黄舟挽的手:“二房不是我们黄家人,他是当年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