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为这事?劳母亲一大早就过来兴师问罪?”楚天阔不想花楼里的肖大娘竟然让人闹到家里来了,他强忍住不让自己回头去瞧身边的女人的表情,可是眼角瞥一眼看到她衣角颤抖,可以料想她是何表情。
“就为这事?呵呵”,楚氏气的火气直冒,冷笑连连,“阔儿,你不日就要和左丞相家的女儿议亲,可你倒好这么紧要的关头你跑去眠花宿柳,这事还闹到家里来了,不日整个京都都要传遍了,你想让所有的人都要看我们候府的笑话吗?到时候这门亲事你还能结成?”
“母亲,这么亲事本就不是我所愿,结不结又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楚天阔毫不在乎的说道。
“阔儿,你这样说对得起你远在边疆为我们候府挣下一片光亮的父亲吗?”楚氏哭着拿起帕子掩着眼角的泪,含泪控诉。
叶暮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坐如针毡,原来自己昨夜担心一夜的人竟然只是在温柔乡里风流快活呢,而自己这一颗错付的真心竟然还觉得抽搐般的疼痛。
楚天阔站了起来,面对着楚氏大声说道:“母亲也知道这候府如今的日子是我们自己挣下来的,那又何必攀附别人呢?”
“你父亲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的将来好吗?”楚氏抹着眼泪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