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到这个啊,现在我三舅父任职翰林院,三舅父带着三舅母还有他几个孩子都居住京都。”楚天阔继续往下说着。
“那二舅父呢?”叶暮听到楚天阔明明说了还有二舅父的,为什么略过,有点好奇的问道。
“唉,我这个二舅父和我的三舅父相比那就是云泥之别。
三舅父当年整日不学无术流连花丛还染上了赌
博的恶习,外祖父痛恨他三番五次不知悔改,把他赶出家门。
善良的母亲怜他是幼弟,只要他承诺不再去赌博,就把外祖父给她的陪嫁嫁妆也就是米酒铺交给他打理。
这两年米酒铺都处于亏损状态,每年候府还要额外补贴,前几日的事我也跟你说了,有人送信说米酒铺会有人命案。唉,看来又是我这个不成气候的二舅父惹出来的。”
楚天阔想到这些叹了口气,这些年一直没去理会,想着二舅父会有心悔过,没想到却变本加厉,看昨日那些个掌柜的样子,何时把自己这个少东家放在眼里,这件事还是得先和外祖父知会一声比较好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叶暮想着原来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,表面看起来光荣富贵,一派和睦,内里勾心斗角层出不穷。
“那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