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卫。”
聂耿不敢置信道:“真的?真的可以吗?”继而又吞吞吐吐道:“那……那我可以先支点月钱,先去给我妹子瞧病吗?”
严清道:“你妹子生了何病?你若信得过我,等我忙了此间事,可以先去瞧瞧。正巧,我也算得上半个大夫。”
聂耿不敢相信,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姐会是诊病。更何况她现在是主家,居然要亲自上前去替他妹妹诊病。但他现在已被逼得没了办法,家中能当的东西都到当铺当了。如果不是他身上这把锈刀卖不了钱的话,他只怕也早已当了。是以他虽是不太相信,但却是停了下来。
严清问完了聂耿才对树下的木匠与石匠道:“有些话我得先跟大家说明,那就是在我家干活,结算工钱和别家不太一样。我家是没有月钱的。”
她此话一出,人们立时议论起来。纷纷道:“没有月钱那还说请什么工人?你这不是存心愚弄人吗?难道我们都跟你白干?”
严清抬手示意大家静下来,道:“我不是让大家替我白干,只不过我家的石匠与木匠,都是以计件来算工钱的。也就是说,石匠以他每个月开采出的条石数量来结算,他开采的越多,工钱越多,开采的越少,自然工钱也就越少。若是有人没有开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