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清知道他们一贯的伎俩,无非又是扯亲情,讲道义。那些话她连被都背的下来,耳朵都听起了茧。是以还不待他话说完她就率先开口道:“大伯父也不要为难我,这马车也不是我的,我用一下还说的过去,但要借给你们我实在是做不了主。”
她这话也不算是说的假话,虽然眼下在她看来宣于珩确是很好说话。只是要他将马车借给这样一些人,只怕却是不容易。她若是不经他同意就借给这些人,以他们眼皮子浅的习惯,只怕她到时候实在是不好交代。单不说别的原因,就是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。她就坚决不能自作主张将马车借出去。
严利旺确实也在今日中午开饭之前听老三夫妻两解释过,都说这二丫是因为想让家里过上好日子。才自卖为奴当了人家的丫鬟,那贵气的公子哥根本不是她相好的,而是她的主子。而他们之所以能买的起牛车与良田,盖的起新房。全是因为二丫自买为奴的那笔银子。
自然,这说辞他是半点也不信的。谁不知道卖一个丫头顶多也就上十两银子,就算他二丫长的周正些,卖的贵一些,还不是一个丫头?顶上天了上十两银子打发了她。可自从二丫失踪之后,老三夫妻手里哪里像只有几两、几十两银子的架势?
单不说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