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宣于珩的表现,见他虽是不苟言笑,但刚才他那般对这姑娘油嘴儿,他也没出手教训自己。胆子便愈加大起来,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后,嬉皮笑脸道:“姑娘想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来问哥哥呀!跟你说朱大壮的婆娘是出了名的叨叨逼,你要问她,她得从严家八倍祖宗说起,只怕你听她说上三天三夜还没等上一个响屁!”
朱婶唾了他一口唾沫星子,指着他鼻子骂道:“呸!臭不要脸!你才是叨叨逼,看你那一副赖皮狗邋遢样。也癞蛤蟆看到天鹅肉流口水,脸都丢到奶奶家去了!”
“二狗子,今儿啃到硬石板了哈!牙棒子咬缺没有?哈哈……”
“朱大娘这块硬石板你踢不动哈!”
“他这是鬼迷了心窍哦!”
人群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嘲笑着二狗子,话语中伴随着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。他们怕宣于珩,不敢跟着他一起调笑严清。关于严清的话也是半句不敢说,只有朱婶骂二狗子的时候,他们又恢复了欺软怕硬的本性。你一言我一语的调笑他,又恢复了往日的轻松中。
严清不理他们的调笑,压下心头的不耐与厌烦道:“朱婶可知后来我爹娘都发生了什么事?为何搬家?”
朱婶骂了一回二狗子,心中爽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