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玉面郎君走后,为何就都当她是隐形人一般。他们对她一个身负重伤之人置之不理,反倒是兴趣盎然的讨论起了闺阁猫风。真是忍不得也想说上两句,可张了张嘴,才发现嗓子犹如滚过火石一般。干涩疼痛,半点儿发不出声来。
一阵江风吹来,周身撕裂的伤口都如喧嚣呐喊。正在她这般痛得要昏死过去的时候,又见那叫秋菊的丫头亦连连点头道:“对的,对的!奴婢也只是一时看花了眼,将她看成了小姐太太们手上的大白猫。才会一时言语失状,惊扰了大人。”
宇文雪见两男子都不置一言的看着自己,表情更是哀婉欲泣,兰花指细捻着绢纱轻轻按住眼角道:“大人还不相信吗?妾若真是认识这位姑娘,又如何会不与之相认呢?大人这般灼灼逼问,可是对妾有何不放心之处?”
“宇文三小姐想多了,冷刀并无它意!只是觉得这几日落江的姑娘未免多了些。”那男子端了一把腰间的大刀,面色森冷道。
严清心想,他说是并无它意,可作何又要画蛇添足的多加那最后一句?什么这几日落江的姑娘多了些,难不成我还故意浸在江中喝冷水,搞得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等你们搭救?他看似是针对这宇文家的三小姐左右盘问,实则竟是对自己身份不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