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。但事关她的人生安全,她还是希望他们不要凭着经验断事。是以一脸期盼的看着田疏朗,希望他能认真对待。
田疏朗不置一言的抖了抖满身是水的袖袍,到底同钨球一同往底舱走去。严清看了一眼滔天翻滚的大浪,也跟了下去。
还未走到底舱,就听钨球道:“公子爷,你看八个水密隔舱如今有两个在漏水,奴才并无虚言吧?这可如何是好啊?如何是好?”
严清快步走去,只见他正抖抖簌簌指着那两处漏水的水密隔舱愤慨。
田疏朗眉头微皱,片刻后道:“不打紧!不过为了稳妥起见,我看还是将船上重物丢掉一些。”
“且慢!”身后突然响起一声轻喝。
严清转头望去,正是落汤鸡聂远祁。只见他面目不善的盯着严清道:“御风号行船三年之久,从来没有出过此等纰漏!怎的朗弟一带生客来就出事?”
“这位公子这话我可不爱听!难道你们自己的船质量不过关出了事,还要怪我不成?我上这趟船可是交了整整一千金。先不说钱的多少,就我自己也在这船上啊。难不成我还自己害自己不成?”严清观他那声势,那神态,竟像是在怀疑自己一般,免不得要回上一句。
聂远祁两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