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犹如被铜墙铁臂罩住一般,使出吃奶的劲也推不动。待他松开,船已平稳的行在滔滔怒江之上。放眼望去,浊浪滔天、江流滚滚漫无边际,让人望而生畏。
在反观田疏朗,他正一脸正直清高的背着手,看着船上苍头井然有序的收放绳索,俨然刚才那一切都是她是出自他的幻觉一般,从未发生过。
虽然她并不是不闻情事的少女,但曾作为一个万年女光棍的她,对于这种那女之间的亲密接触,她和那不闻情事的少女也差不多。兀自摸摸滚烫的面额,飞快的往船舱跑去。她一进得船舱,钨球就提着一盏小油灯迎了过来,安排她在一间洁净的小房里住下。
她看着房间一色的黑,心想该不是可恶的田鼠狼住的房间吧?但一想他对自己那副态度,又怎会好心的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她住?猛一阵摇头,将脑袋里天方夜谭的想法都甩了出去,再不多想倒塌而睡。
得月楼的上等厢房内,末李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,正一一汇报这几日宇文雪所交代之事。听了他的汇报,宇文雪面布绢纱的脸露出一丝诡异的笑。很快又没入昏暗的油灯下。道:“总算不废我一番心血。这次事儿办得还算不错,没丢我的脸!”
末李跟着宇文雪办事虽是不久,但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