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千两黄金,现在生生少了一半,如何叫最讲信用?又或是严姑娘……不识得数?”脸上露着轻佻的漫笑。好好一句正正经经的话,非叫他说得气死人,还做出一副逛窑子般的景象。
严清满脑子都是抱着大桶呕吐的情景,面上还端得一本正经道:“我虽是最讲信用,可也要防着人家会不会半道上把我给抛下江去啊!江湖上有句话说得不错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啊。”
田疏朗大手一抖,潇洒的将银票收入袖袋中。衣袖一振,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。霎时犹如一阵冷风,飘了老远。
严清真有些摸不着他这人的节奏,前一刻还带了几分痞气在漫笑,才一句话间又仿佛成了冷面阎王。心想该不是我说话不知轻重惹恼了他吧,他不会火气大了也不管收钱没收钱就丢下我不管吧?慌忙的抓起前几日特意缝制的兽皮双肩背包,将雪儿往里一塞,就追了出去。
只见千江客栈后门,停着一辆其貌不扬的黑黢黢马车。田疏朗到了马车跟前也不出言招呼严清,大步一跨就进了车舆内。
严清心道:“真没礼貌,好歹本姑娘也付了你几百金,你这服务意识要放到现代,就该下岗去讨米吃。哼!”也不管他招呼不招呼自己上车,扶着车轸跳了上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