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姑娘便是知道了在下姓名。也无济于事。你说是也不是?严姑娘?”在叫道后面严姑娘三字时,已是语调拖长,很是玩味。
“田公子既然打算好了与我谈这一盘生意,连姓名也不肯告知,岂不是心意不诚?让我如何信你?”严清自然知他说得有理,可眼下她明显处于劣势。跟踪他吧,比不过人家腿长。比势力吧,自己身边除了有一只不嫌弃她的雪貂跟着外,连昕风城的土狗都不愿多看她一眼。眼下她除了问问他姓名,希望对方君子一诺,还能如何?
田疏朗嘴巴抽了抽道:“田疏朗,三日后千江客栈中江影月茶阁,到了时辰候着吧,田某自会来与姑娘相见!”话音刚落,黑衣已没入黑暗之中,顷刻便不见了踪影。
严清心道:“真怪,还有人取名叫田鼠狼的?该不是随随便便找了几个字来糊弄我吧!算了,三天就三天,我且住在那什么千江客栈去等上三天再说。”在心里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了一番,也没入了黑暗之中,往千江客栈走去。
昕风城最大的客栈得月楼上等厢房内,宇文雪一脸愤恨的坐在金边铜镜前。此时她脸上已经抹了药膏,裹了绢纱。看着镜中佳人脸上横七竖八的裹着道道绢纱,宇文雪两手捏成拳,将手上骨节捏的嘎嘎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