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金楼的东西虽是精致,可严清心中直呼看得不过瘾。身边总有一对眼睛将你当贼一般的盯着,能过瘾吗?何况对方还额窄眉低,眼小鼻孔大。她真不明白这银金楼的东家怎么找这个个丑东西来看店。
她这厢在心里暗暗数落那伙计的长相,那眼小鼻孔大的伙计也在心里偷偷的数落她,心想穿得比那北德街的乞丐还要破,居然也敢上银金楼。他要不是碍于新上任的少东家注重声誉,说什么不可以衣取人,还要将银金楼的口碑传出去。早想将她赶出去了。
当他看见这个满身破衣的丫头,居然还做出一副不满的样子,再也忍不住出言道:“客官可是要备嫁妆?我们银金楼卖的可都是卓大师及门徒的制品,单是手工费可就够你在隔壁店中买一套银饰了。”
他这话说得还算客气,但话里话外无非也就是喊她出门左拐,你买不起我们这店里东西的意思。像他这类以衣冠断人的势利眼,严清可是见多了,再说自己这一身打扮,也怪不得人家,是以听了他的话也不生气。心想还想那卓大师不知是什么人,听起来很了得的样子。一脸天真的问道:“听你这话卓大师很了得的样子啊?只是贵宝阁名号将银排在金前?岂不是不如金银楼气派?还是你们只卖银饰?既然不卖金饰又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