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清到路口看了一圈见她娘还没回来,想来还在地里干活不知道这门亲事。见妹妹正懂事的在房中陪她爹,严清从兜里摸了两个山间摘的野果递给她,叫她:“自己出去玩会儿,我和爹有话说。”
见妹妹出门后严清才道:“对于今天的事,不知道爹爹怎么看?”严清不相信这只隔着一堵墙他什么也没听见?还是这件事本身就得了他暗许的。
严利禄看着女儿道:“清儿……都是……当爹的对不起你!”这短短的一句话是声嘶哑结,暗带哭腔。
严清只觉得一颗心提得老高,稳稳心神才道:“那这么说,这亲事是得爹爹首肯了?”
严利禄直摆头:“清儿,说来怕你不信,我也是刘家姑婆今儿送聘礼来我才知道。”说完连连拍自己的腿,边拍边骂道:“我可真是糊涂啊!见天的躺在家里,居然没听到半点风声……可这都下了聘,还能怎么样?就……”说到这里自觉再也说不下去。
严清提得老高的心总算是落到了实处。她知他性格实诚,说没有断然是没有。严清安慰道:“这也怪不得爹爹,这事他们要刻意瞒着您,定然有的是办法不走漏风声。”
说完严清站起来偷偷往门外瞧了瞧,只见小院看热闹的人已经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