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这话,严清就笑了,道:“我爹说了,要和你们分家各过!这以后我和我爹的事自是由我们自己说了算。”
这话一出,四下皆惊。听在这个封闭落后小村人的耳里,简直犹如惊雷。这四面村里最是讲究孝道,从来没有高堂尚在,儿子就自提分家的道理。
张冬娥是惊得止了哭腔,怔怔的张着嘴巴,眼露惊恐的看着女儿。
严老太太起初听孙女说各是一家之词,只当是儿子媳妇发发牢骚无心之言,又或者是小丫头片子随口瞎说。这一听说分家,一时间也慌了神,好半天才半信半疑道:“你这昏迷几天几夜什么时候听你爹说的?”
严清随口胡诌道:“当然就是最近,他呀!亲口跟女儿说的。”
“哼!我就说她是偷懒装病,你们还不信。你看看,说漏嘴了吧!”孙念琴一听她说最近,当即得意的向丈夫炫耀道。
严老太太是断然不肯相信一向最是有孝道的儿子,会说出这种话来。越想越觉得定是这丫头胡说,大声喝道:“反了!反了!你个乱嚼舌根的丫头片子!”朝站在一旁一直不做声的儿子道:“快,还不快点拿绳子来,给我把这乱嚼舌根的丫头给绑起来!”
孙念琴在一旁出主意道:“绑了关在后院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