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彼此眼中的担忧惊慌,如出一辙,谁也不比谁少些。
“昕儿?”玉玳跑的更快,利箭一般冲到床边。
就着春兴的手,一眼便能看遍了床榻。
“人呢?”
床榻上空空如也,哪有沈昕的影子?室内空空如也,一丝人气都没有。
玉琪上前推开弟弟,几乎是床上床底,却寻了一遍,也没见着人影。
他阔步到窗边,仔细看着窗棂上的痕迹,遍查一二。
三人前后进屋,谁也没动过窗子,窗户是打开的,窗棂上还沾着些灰尘。
玉琪的半个身子探出窗外,窗外有一层凸出的房檐,只是能落脚的地方很窄。
“她去哪儿了?”玉玳也来到窗边,瞪眼看着哥哥。
玉琪没理他。
他反而伸手抓住预备跳上窗户的玉琪。
玉琪抬手给了他一掌,将他逼退数步。
玉玳眼睛都微微泛红,“一个还没找到,这个又不见了!这里还是守卫森严的皇宫吗?我看这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吧?”
春兴吓了一跳,想上前捂他的嘴,却又不敢。
“沈世勋只在乎仁君的名声,非要在仁义这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