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。
宫婢抖的更厉害,她连连摇头,“不是不是……”
沈昕回头看了眼春兴,“我听秦叔叔说过,明宗时候,宫中还有‘暴室’专门对不服管教,不说实话的宫人进行体罚。现在那废弃不用的暴室还在吗?”
春兴愣了一下,立即点头,“在的在的!虽说多年不用了,里头的器具也打生了锈,但还放着呢!许多带倒刺的鞭子,一鞭子下去连皮带肉给勾起来……”
“婢子不是有意的!”宫婢连连摇头,“公主饶命!公主饶命啊!”
沈昕眯眼看她,“不是有意?你承认是你推的了?你为何要推她落水?”
“婢子不是有意要走的,婢子并非不想在禧月阁伺候,只是更喜欢御药房的职分,那里平静,没有那么多的纷争……”宫婢却梗着脖子,固执说道。
“呵,你还在嘴硬呢?”沈昕冷笑一声,“春兴,你去讨来暴室器具,不需多,一两样足矣。”
“公主,还是把她直接挪去暴室吧,这里毕竟是禧月阁的柴房,动静太大,难免引人注意。”
主仆两个商议的话语,使得那宫婢抖如筛糠,面色惨白。
沈昕斜睨她一眼,点点头道,“也是,免得她死了,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