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子玉玳,剑眉星目,鼻梁高挺,倒是和他相似至极,但看这性情,却只随了他年少时的张狂,没学会他后来的沉稳睿智谋略过人。
沈世勋与他们见了面,这身份彼此之间自然是心知肚明,“你们的爹娘,他们……”
叙旧的话题,似乎都有些沉重和尴尬。
玉琪面色不变,“多谢圣上挂怀,他们寄情山水,怡然自乐,过得很好。”
沈世勋神色怔怔的啊了一声,眼目之中却似乎找不到焦距。
他愣怔了一会儿,又寒暄了几句旁的。
与沈世勋说话的只有玉琪,玉玳却心不在焉。他面色焦急,目光一直在往偏殿里瞟。
那里如今正躺着尉迟容。
太医指了医女来为她施针,施针之后,再次请脉。
沈昕一直绷着脸,就在一旁看着,即便尉迟丫鬟盯着她脊背,目光热切的快把她的脊背烧着了,她也纹丝不动的。
“如何?”太医抬手,沈昕就立即问道。
“昏昏沉沉,高热不退。尉迟小姐本就有不足之症,今日落水受惊,又染了寒邪。”太医皱眉迟缓说道,“倘若明早之前,这热能退了,人就能醒过来,应该无大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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