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昕便越是生气,好像她多么霸道不讲理一样?
沈世勋被请过来的时候,就见这副情形,叶童瑶跪在地上哭,沈昕坐在一旁,抱着膀子,抬着下巴,一脸的傲气冲天。
“沈昕!”他怒喝一声,“你才回来两天!两天!”
两天时间,她惹了多少事儿了?
沈昕扭头一看,爹爹的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,她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,“是啊,两天时间,这些京都的小姑娘,恨不得把我黑成乌骨鸡呢!昨日逼着我动手打人,今日又陷害我砸了先贤古琴!若我还在京都呆下去,她们是不是还要安给我一个杀人放火的罪名?”
叶童瑶只是伏在嬷嬷怀里哭,半句不多言。
她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,羸弱可怜。
沈世勋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,“你说的是什么话,你若行得正坐得端,罪名岂是旁人能安在你头上的?”
沈世勋的目光往宫女嬷嬷身上扫去。
嬷嬷本就在地上半跪半蹲着,宫女们立时也矮下身子,大气不敢出。
“我知道,这里不会有人为我说半句话,我也不稀罕。”沈昕冷哼一声,“我不过是个乡野里来的野公主,她却是世家里的嫡小姐。野公主来的容易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