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动作却没停,她刚刚已经看过了,后窗下头没有人把守,大约一盏茶的功夫,会有巡视的人从底下走过。
她把床单、被褥都揭下来,悄悄的撕了,借着自己扬声说话遮掩撕扯之声,继而绑在一起,系在窗边的红木柱子上。
眼看这长度差不多,能让她从二楼的后窗跳到地上去了,她才拍拍手,对门外说,“你们别吵了,你们说的那些花花肠子,我是没有的,也学不会。我要睡觉了!睡起来还要抄经文,你们都安静点儿!”
她盯着后窗下头,巡逻的人刚刚走过,便立时拽着绳子,翻出窗外。
绳子颤呀颤的,她还真是紧张呢……这手要是一滑……她低头往下看了看,腿得给她摔断吧?
沈昕心头一紧,不由把绳子攥的更紧,飞快的往下溜。
“哟,这不是……”远处伴驾而来的宫人,余光瞟见,眯眼一看,不由惊呼出声。
话说了一半,赶紧闭嘴。
但沈世勋已经闻声抬眼,将沈昕翻窗而出,跳上地面的一幕看在眼里。
“好大的胆子!”沈世勋气得脸面通红,“把她给我抓回来!”
“圣上息怒……”宫人赶紧给他扶背顺气。
侍卫们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