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惯用的那套金针?”木兰错愕问道,这是娘娘和她之间的手势,就像闺蜜之间的小秘密,旁人不知道的秘密。
木兰僵了僵,“等着!”
她飞奔去取金针来。
陆锦棠立在床边,看着床上那具气息尚存的肉身。
这么自己看着“自己”的感觉,还真是怪异。
“这是娘娘的针,我每日都会擦上两遍,今日也是刚刚擦过,你用吧。”木兰迟疑的把针捧上前,“你能用针灸把娘娘叫醒,是不是?”
陆锦棠接过金针,缓缓笑了。
她不是要用金针把床上的人叫醒,她是要用金针,亲手扎死床上那人……
陆锦棠如今乃是半实体,捏笔尚且费力,手抖的小楷也写的歪歪斜斜。
如今捏了针,如此纤细的东西,更是费劲,还未下针,她的额上便冒出细密的虚汗。
木兰迟疑的看着她,忍不住问道,“你……能行么?”
陆锦棠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不要去看床上那人的脸。那张脸她太过熟悉,以往日日在铜镜里看,如今看来熟悉又陌生的感觉,让她忍不住心底发颤。
她用力呼吸了几次,用以平定自己的内心。她在口中反复念叨着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