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谅解似乎也增进了他们之间的了解。
玉玳还学会了一个新词,“关心则乱”,“阿娘是最关心我的人,所以她才会在我遇险的时候,乱了套了,对不对?”
秦云璋摸着他的头,把他抱去床上,“对。”
玉玳睡下以后,陆锦棠凭窗而望。
江面上的风似乎都停了,江水平静,只有船行过时激起的浪花发出哗哗水声。
“这江面之下不知藏了多少暗流,此次回京之后……也不知又会面对什么?”陆锦棠低喃一声。
秦云璋拥住她的肩头轻笑,“你何时也学会了对未发生之事,忧心忡忡?”
陆锦棠眯了眯眼睛,是了,她以前从来都是不惧困难,敢想敢做的人。为何现在对未来却充满担忧?
大概就是在木兰无故中毒,山体突然滑坡,又巧遇颜钧之时……亦或是更早些,在她见到颜钧之时?
秦云璋温热的手掌,落在她肩头之上,一股暖流从她肩头蔓延至心底。
她回头,他陈墨渲染的眸子,专注的望她。
陆锦棠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,忽的笑了。
仿若江面上的粼粼波光,都落入了她的眼底,“我真傻,有你在我身旁,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