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迫不得已,不叫她感受到压力,她怎能放弃焚烧之法?”
乔木过来时,恰听到这最后一句。
她清咳一声。
朱达与那仆妇立即闭嘴,向她看过来。
“我家先生在哪儿?”乔木抬头询问。
“您这边请。”仆妇看乔木也是一身男装,一时都不知该怎么称呼了,垂着头把她领进了夫人的房间。
屋里弥漫的血腥之气,让人呼吸都觉困难。
陆锦棠正站在床边,仔细观察着朱夫人的情况。
“先生。”乔木站在她背后唤道。
陆锦棠点点头,挥手叫那仆妇出去,“有乔木在这里帮我就行,你出去安排他们烧水,准备孩子要用的东西。”
“这就要生了吗?”仆妇还有些意外。
陆锦棠看她一眼,“羊水已破,不生怎么办?”
仆妇紧张的哦了一声,慌忙退出去,叫人去准备。
乔木见屋里没旁人,床上的朱夫人呼吸均匀的像是睡着了,这才低声说道,“先生,难怪昨夜里那百姓砸衙门内宅频频得手。”
陆锦棠挑眉看了她一眼,“难怪?”
“先生和圣上带来的侍卫本就有限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