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还说不曾想我?”
“你来的正是时候呢,我说今日为何会不停的想起你,原来你这么禁不住念叨!”陆锦棠面颊飞红,“你来了,或许会有办法!我想要彻底控制瘟疫的源头……”
“你要焚尸。”秦云璋垂下眼眸,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。
陆锦棠见他反应,不由面色一僵,“连你……也不支持我么?虽说死者为大,身体发肤授之父母……这些道理我都懂,可是死者长已矣,活着的人得活下去呀!焚尸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。”
“说的轻巧!”门外忽然有人插言道,“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?”
秦云璋起身,向外看去。
人高马大的颜钧站在门前,几乎挡尽了门外的阳光,从外头投射到地上的影子比他本人还要高壮。
秦云璋黑沉沉的眼眸微眯。
颜钧碧色眸子一凝,“咦?我道陆先生和谁在说话呢?竟是个男人?你是陆先生的‘入幕之宾’?”
入幕之宾原是说心腹、死党。可用在陆锦棠这儿,又是男女之间,就颇有些轻浮暧昧之意了。
秦云璋面色一沉,“滚出去。”
“我可是来给陆先生送好消息的!”颜钧笑眯眯说道,“陆先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