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勾栏院的生意都萧条了好些。
多有人在昌平坊置外室,如今昌平坊里来往的车辆骤减。丈夫都不敢流连在外,惟恐自己在外享乐之时,妻妾在家里争斗,害的自己挨了打。
政令推行的头十天,京兆府里可热闹了,一杖杖打下去,鬼哭狼嚎的。
纵然有大臣反对,到底是并未触及根本,秦云璋硬着头皮,稳稳落下第一步。
丈夫们不敢流连在外,回家安抚妻子,哄劝妾室,真有一派和睦之象。
这政令渐渐从京都向全国推行去。
那送至圣上案头的妻妾相争案,得知了京都的风向,立即妻妾一起到衙门击鼓。
妾室搀着正妻,宛如搀着自己的亲姐姐一般。
两个女人竟和睦至极,妾敬妻慈,只为换出自己被押入大牢的丈夫。
“跟我想的不一样”,陆锦棠嘀咕道,“为何不是正妻想明白了,而索赔离婚呢?如今朝廷已经这般保护女子了,她还不懂吗?”
“和离之后,她娘家人不待见她,再嫁也难,还要受乡里乡亲的非议。倒不如在家里忍气吞声的过下去容易。”秦云璋说道。
陆锦棠皱眉深思。
秦云璋却是笑了笑,“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