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产妇生产之时身子最是羸弱,风邪入侵可能就是大病。”
说完,她忽然往一旁闪开,让出了门前的位置。
“圣上要进,自然没人敢拦着。”
秦云璋的脚步,却如原地生了根,一步也迈步动了!
产房的扇门近在眼前,他点点脚一伸手,就能够着了。
可却又好似那么远,他等的天荒地老了,也不能触碰。
咫尺天涯,说的就是他此时的心境。
忽而吱呀一声,扇门打开。
秦云璋猛然抬头。
出来的是木兰,木兰瞧见圣上,很是愣了一愣。
“下着雪呢,圣上很热么?”怎么一脑门儿的汗呢?
秦云璋抹了把额头,“锦棠,锦棠她怎么没喊?她如何……”
他甚至不敢问。
木兰笑了一声,“娘娘攒着力气使劲儿呢,稳婆说不能喊,喊了就把劲儿泄了!”
“哦……”秦云璋似懂非懂,换到武学上,似乎也有那么些道理,“现在呢?她,她怎样?”
木兰绷着脸,憋不住笑。
眼看秦云璋堂堂皇帝,愣是在大雪纷飞中,急出了一脸的汗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