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下只剩腰间还有一块遮羞布的时候,他总算明白过来了。
紫阳道长摸着胡子呵呵的笑,“难怪圣上说,娘娘需要护法,这孤男寡女的可不是需要护法么……”
“如果影响我行针,你们就出去。”陆锦棠一捏上针,脸上就恢复冷然镇定,毫无表情。
秦云璋捂上紫阳道长的嘴,目光灼灼的看着陆锦棠的动作。
她的针是按型号大小摆好的,第一针扎下去以后,后面的下针就越来越快。
她细白的手指,宛如变戏法儿一般,将柔韧的针捻入皮肉之中。
不多时,沈世勋就变得像个刺猬了。
肉眼可见的速度,那金光闪闪的针变得发乌发黑,须臾之后,甚至看不出那金针原本的颜色了。
反倒是床榻上皮肉发青的沈世勋,渐渐有了正常的血色。
陆锦棠又依次拔针,她眼睛微眯,一瞬不眨。
在旁人看来,她施针取针,似乎都驾轻就熟,轻松简单,却不知道她究竟顶着多大的压力,每一针要费多少力气。
待她把针取完,只听她长长吁了一口气。
床榻上那人,也啊了一声,微微张了口。
紫阳道长忙上前取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