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乔木深吸一口气,眼圈却是红了,“娘娘……”
她跪坐在食案旁,弯身叩首。
众位夫人看似在看歌舞美姬的表演,实际上眼角余光都往上瞟着呢。
瞧见秦乔木红着眼圈磕头,众人夫人们窃窃私语道,“皇后娘娘果然是留了乔郡主在身边折磨呢!”
“虽没有皮肉之苦,但这是攻心呢!”
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不动声色的,乔郡主一点脸面都没了。”
“折磨肉身是下策,攻心乃才是最狠的……”
……
上座的主仆没听到这议论声。
陆锦棠看着秦乔木的眼泪在眼眶里隐忍打转,不由叹气,“你是小辈儿,你若听劝呢,我就劝你两句。去见你爹,对你没有任何好处。他犯了罪,自当受罚。他多少次要置圣上和我于死地?自古就是成王败寇。圣上给他安乐王的爵位,已经是高抬贵手,是他要自寻死路。”
“这些婢子都知道,婢子知道圣上宽宏……婢子没有不甘之心,可他是婢子的父亲……”
“你念着这些,于他于你都没有益处。你该想的是,日后。他是个没有将来的人,今日不断气,说不定明日就没了性命。而你,还有大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