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没好意思再说教她,“你下去吧,娘娘身边,我来伺候。”
秦乔木躬身退走。
海桐跪坐食案边,“娘娘,婢子刚才去赐酒,听闻命妇们都议论……说娘娘是在刁难乔木,还说娘娘把她从圣上身边要过来,就是不想让她借着叔侄情谊,在圣上那儿讨了便宜,故意折磨她呢……”
陆锦棠笑看海桐一眼,“这么说我啊?”
“娘娘才不是这种人呢!”海桐撅嘴道,“娘娘平日里连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婢子们,谈何折磨?”
陆锦棠摇头轻笑,“不必理会传言,有这传言反而更好呢。”
海桐惊诧,晃了晃手中酒壶,心道,娘娘是糊涂了?还是酒喝多了?
“人无完人,一个人看起来得天独厚,处处占尽天时地利,总要有些缺憾不完美的地方暴露在外,不然,必引得旁人嫉妒。”陆锦棠挑了挑眉,“我何必给自己招惹麻烦,若是说我小肚鸡肠、窄量善妒,能让她们心理平衡,何乐不为?”
“娘娘不打算赶走乔木?还真要把她留在身边呀?”海桐满脸的犹疑,不赞同。
陆锦棠笑了笑,却是不由自主的捏了捏袖管,那张信笺正在那儿放着。
谁说让乔木在她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