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云璋看了她一阵子,“相信?相信就好。”
陆锦棠眯了眯眼,为何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,眼底似乎藏了什么东西?
“相信就好”的背后,似乎还有着特殊的含义。
不知是不是她酒喝的太多,大脑都被麻痹了,一时竟判断不出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陆锦棠当夜在偏殿睡了。
她记得自己睡着的时候,秦云璋还在身边,她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袍。
他坐在床边看她,吩咐自己的亲信把偏殿里的酒,悄悄撤下去,为遮掩酒味儿,还熏了许多香。
他处理收拾好她折腾出的烂摊子,还给她背诗词,哄她入睡。
他沉沉的嗓音,轻缓的念着诗词时,特别的好听,抑扬顿挫的让人不自觉沉浸其中。
陆锦棠宿醉醒来,发现自己还在偏殿躺着,可是身边早没了秦云璋,床榻上也没有他躺卧过的痕迹。
“海桐,我隐约记得,圣上昨夜来过了?”陆锦棠以为自己的记忆出了错。
海桐忐忑的看了她一眼,“是来过了,天不亮,圣上就走了。”
陆锦棠点了点头,她按了按自己有些发痛的额角,叹了口气。她极少把自己喝醉,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