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危难。你告诉芭蕉,她那兄长是要利用她,对她不利……芭蕉会怎么想?”秦云璋缓缓说道,“更何况,你没有证据,只是怀疑。”
廉清张口结舌,“这事儿还真是难办……男人哪能那么嘴碎。”
廉清尚且知道男人不能嘴碎,秦云璋又怎么可能是嘴碎的人,他向来相信行动胜过言语。
陆锦棠出不了宫,也不能派宫女出去问情况,只等盼着沈世勋能把消息给她送进宫里来。
顺便她还得琢磨着,沈家老太太背着她,送了女人给秦云璋是怎么个意思。
不知是秦云璋防的太严实,还是沈世勋不尽心。陆锦棠一直等到端阳节这天,都没能得到沈世勋传来的消息。
她留给紫阳道长的符箓究竟破解出来没有?她能不能靠着那张符箓联系到被幽闭的阎罗?
一个个问题,如同心底疯长的草,把陆锦棠的心思全占满了。
端阳节不期而至。
秦云璋携着她的手,在百官及人山人海的百姓围观恭贺朝拜声浪里,登上龙舟她都无甚感觉。
原本这场面是十分震撼的,乌压压的人群,望不到边的脑袋,排山倒海的恭贺声,她应该心潮澎湃才对。
可惜了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