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事,我自己就行,木兰有人手。你一举一动都有人关注,你按兵不动,反而能帮我稳住某些人。”
秦云璋皱了皱眉。
她不哭了,眼泪都擦干了,脸上苍白,血污更是刺目。
但她的眼神很冷静,已经从适才的崩溃之中,找回了焦距和乍然冷现的精光。
“娘娘有何吩咐?”木兰拱手问道。
陆锦棠冲她招招手,让她附耳过来。
秦云璋都被她伸手推远了几分。
“你拿了令牌,悄悄离开骊山。宝春说的那邻家哥哥,一定不会在山中别馆,说不定就在安乐王府,赵侧妃手里。”陆锦棠低声叮嘱。
木兰颔首领命。
陆锦棠叫她拿了自己的对牌,她被特许可以离开骊山。
秦云璋很是担心陆锦棠,不禁担心她的安危,更担心她的精神状态。
她视宝春为姐妹一般,他是心知肚明的。
他以为,她定要郁郁沉沉好些日子不能恢复了,甚至还担心她“孕妇”的身份,会露出破绽。
可她竟然处理的很好。
她为宝春停灵三日,宫中除了主子,任何人不得停灵。不准设灵堂,当日不过夜,就得被抬去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