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……”沈世勋只听说是襄王寻他,当瞧见秦云璋身边还站着个俏生生的“男子”时,他舌头都猛打了个结。
该死的随从!怎么没告诉他陆锦棠也来了?
他扭头就要往回走……怎么能这般蓬头垢面,踩着一双木屐就来见她?
“舅舅别走啊,王爷有要事与您相商呢!”陆锦棠轻快说道。
沈世勋咬牙切齿的瞪了随从一眼,把随从瞪的心惊胆战,莫名其妙。
“衣衫不整见王爷,实在是失礼至极,望王爷宽恕,这就去更衣来见!”沈世勋沉声说。
秦云璋似笑非笑,“事出紧急,念在沈君你睡得迷迷糊糊,本王不会计较这等小事,望沈君素来商议大事,莫要耽搁。”
沈世勋的脚步恍如在地上扎了根。
“舅舅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陆锦棠轻笑。
沈世勋一脸哀怨的调头回来,坐在厅堂里,看着对面的两人,他只觉浑身不自在,凳子上都如同长了钉子一般,叫他坐立不安。
“舅舅的生意,可曾涉及矿藏?”陆锦棠开门见山。
沈世勋看她一眼,“近两年开煤矿颇能挣钱,沈家自然也买了几个煤矿,出煤品质还算不错。怎么,外甥女也对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