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凉的,一抹才知道,自己竟然哭了。
“我不让缝,我说阿爹会疼……阿娘给了我一耳光,说给我爹留个全尸吧,让他能入土为安。我就看着那仵作缝了两天,才把他缝好。然后我娘就上吊了……”
刘盼卿忽而抬头,一双红红的眼眸直愣愣的看着陆锦棠。
“有人说他是仁君,他不行暴政,不暴虐……陆先生,您告诉我,如果是仁君,他会因为我阿爹酒后一首诗就这么对待我们家吗?”
陆锦棠不知该如何言语,当时究竟情况怎样,她不了解,给不了他解释。
“我恨他!他在愚弄百姓!他根本不是仁君!我在战场上也会害怕,我看见血就害怕,可是我告诉自己,不能怕!我多救一个人,襄王爷就多一份取胜的希望!等襄王爷得胜之时,我要亲口问问他,当年,我爹一首酒后醉言的诗,真的就那么罪大恶极吗?”
刘盼卿满面泪痕,他抬起袖子,抹去脸上的泪。
陆锦棠抬手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肩,“公道自在人心,人在做,天在看。我们会报仇的,会让正义伸张,黑的就是黑的,白不了。你若想学医,就来找我,你若不能接受,我不会勉强你。”
“我是想问问王妃,不学缝合术,能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