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身作战,即便倒下了,敌方都有可能再补上几刀,以免没有死透。
刀剑留下的伤痕,比弹片炸出的伤痕,看起来更加骇然可怖。
一开始伤员们被抬回来,军医二处有些手忙脚乱,面对着人身上的伤口,他们不知所措。
陆锦棠率先让自己镇静下来。
她原本是学中医的,但是在部队,又重新学习了外科手术。
毕竟行军外伤是少不了的。
她一层一层的把伤口缝合,麻沸散不够,她就直接扎针止疼,迅速的开始缝合手术。
平日里练的最熟的几个人一开始给她做助手。
在她缝合了十几个人之后,他们开始壮起胆子独挡一面。
“不是叫你们缝的多漂亮,平滑匀称,能救命足矣。”陆锦棠抹着头上的汗,眼睛都不曾离开伤口。
一开始战场上,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群不停的奔走的奇怪队伍。
后来交战双方都发现了他们。
特别是站得高看得远的将领们。
“襄王的兵马怎么回事?在外围跑来跑去的……也不像逃兵啊?”宣城守军大将,立在城门楼上,狐疑远眺。
在下头作战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