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之仁!”惠济冷笑,“圣上还有年幼的儿子,圣上是长生不老的人,难道还等不到年幼的儿子长大么?”
圣上的眼神迷惑起来。
惠济的话仿佛有魔力一般,一遍一遍的在他耳畔反复的响着。
他原本坚定的心,似乎开始变得蠢蠢欲动。
……
“太子!太子殿下!”
一个灰衣宫人疾奔在东宫宫道上。
分明十分平坦的宫道,他却能把自己绊倒,他越跑越慌,奔至东宫勤勉殿外时,已经把自己摔的鼻青脸肿了。
“张厚德,你看看你,平日里也挺机灵的,今日这是怎么了?”太子倚在软榻上。
原本他就忧心忡忡,看着小太监这副模样,更是哭笑不得。
“太子殿下!”小太监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,左右看了看,又跌跌撞撞的去关了门窗,确定殿中除了一两个太子心腹,再无他人,小太监才说,“大事不好了呀!”
“滚!”太子掂起自己的鞋子就砸在他身上,“还能更不好么?陆锦棠那死丫头,也不知又对孤使了什么妖术,让她挨打,孤受疼……”
他按了按胸口,“还有那老秃驴……”
“倘若是襄王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