萨朗公主拽了拽达那布,朝他努努嘴,拉着他一起离开了房间。
“降头术?”秦云璋未听萨朗公主前头说了什么,还有些混沌不知。
陆锦棠深吸了好几口气,才渐渐平复下自己的心情,“就是你的病因……”
她把降头术详细的讲给了秦云璋听,除了萨朗公主讲给她的,还有她从现代的杂书中看来的。
秦云璋明白之后,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沉郁。
毕竟,谁也不想成为他人的傀儡,不想被别人操纵自己的行为思想。
他心里一定是恨极的。
他们一行不再耽搁于寺庙里,当即带着能下山的人,一道下山。
那些受伤重的,下山不便的就留在寺里养伤。
“极阴之地是哪里?”陆锦棠坐在马车上,小声嘀咕。
秦云璋闷声不吭,也不知他在想什么。
自打知道了降头术之后,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奇怪。
他的冷淡和兴奋难以抑制的陆锦棠,反差巨大。
陆锦棠和他一起回了襄王府以后,又悄悄离开,她让人换了轻便的马车,直奔沈家别院。
“是外甥女来了?良久不见,外甥女这段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