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没几日之后。
前来邀请秦云璋的人是络绎不绝。
往年狩猎他年年夺冠,不是他打的猎物最多,就是他打的猎物最凶猛。
“今年我苦练了一整年的骑射,就打算在这次狩猎超越你!”
许多与秦云璋关系不错的贵胄子弟,都这么说。
陆锦棠原本不想让他去参加这次狩猎。
但他在府上闷的太久了,自打他发病,病好,到如今。
她对他的管束,似乎严的跟幼儿园的老师一样。
明知他有颗躁动火热的心,她却让他囚在家里,写字画画。
他信手画出的画都是无边的草场,几个于夕阳下策马疾驰的情形。
她向他看去时,他连忙把那画纸揉了,扔在一旁,去画窗外的静物。
“没事,你去吧,你的心怎么能辖制在这四方院子里呢?”陆锦棠看穿了他的心思,“你的心像天上翱翔的雄鹰,我非强行把你关在笼子里,没病也要关出病来了!”
秦云璋立即摇头,“我哪儿也不去,就和你在家里,日日能看着你,哪怕就是看你绣花,我也能看上一夜!”
陆锦棠翻了个白眼,“明知道我不会绣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