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害怕他被害了,就把他看管在自己的院子里。不许他和旁的孩子玩儿,甚至连他上学堂都要担心干预?”
秋姨娘怔怔的看着陆锦棠,“你……你知道这些也不奇怪……哪个当娘的不是把儿子看作自己的眼珠子?”
陆锦棠却冷哼一声,“你一直把二少爷护在自己的怀里,不让他自由的成长,你以为你给他的保护是最好的。孩子就像是一朵花,他没有见过阳光,雨露,没有正常的生活经历,没有玩伴……
一朵花被捂在怀里生长,他没有被捂死,孱弱的求生,已经是个奇迹了。你指望他能长得多好?”
秋姨娘表情怔怔的,“你说什么……我给他的当然是最好的!”
“害了他的,正是你觉得最好的。”陆锦棠笑了笑,“不知道你现在放手,还来不来得及。”
陆锦棠转身离去时,秋姨娘还跪在地上,怔怔出神的说,“我怎么会害他?我是爱他呀?我是为他好呀……”
陆锦棠坐上马车,揉着额角,闭目似乎在想什么。
宝春和木兰,一路都在交换视线,挤眉弄眼,但谁也不敢开口说话。
陆锦棠的气压这么低,她们不敢打扰她。
陆锦棠看到秋姨娘,不由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