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。
陆锦棠摇头失笑。
木兰是寡淡的性子,偏偏最喜欢捉弄宝春。
她举目向二门外看去。
身高腿长的秦云璋正立在马车旁,如蒹葭玉树,一身黑色软甲,冷风鼓动着他软甲之下的衣衫,烈烈作响。
他却稳稳当当的负手而立,好似那凛冽寒风,根本不能动摇他分毫。
他器宇轩昂,苍茫白雪之间,他一身黑衣,如遗世孤立的战神。
他原本是望着树梢上的雪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听闻脚步声,他转过脸来,瞧见陆锦棠,他沉沉眼眸立时一亮,华彩绽放。
“别跑,路滑。”他一面说着,一面自己飞身而来,一把将她搂入怀中。
好似她还是那蹒跚学步的孩子?
陆锦棠颇为无语,“摔不了……想我也是聪明伶俐,怎么到你这里,就跟行为能力底下的智障儿童一样?”
秦云璋愣了愣,“你说什么?”
陆锦棠轻笑,“我说你,宠得好。”
秦云璋立时像得了夸赞的忠犬,高兴的满脸生光,恨不得把她横抱在怀,一直抱回家才好。
可惜陆锦棠丢不起这人,陆家听闻襄王爷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