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木兰,你说金蚕还活着么?”
“王妃,想金蚕死可不容易,它不怕火不怕水,烧不坏淹不死的。”
“你说它认得回家的路,可为何……”她又瞥了一眼那空空如也的匣子。
“王妃别担心,它既能自己离开匣子,必是有了灵性。有了灵性,就更不会丢了!”
不知木兰是安慰她,还是确实有把握。
听她语气稳稳当当的,陆锦棠也只好放下这档子心事儿。
“王爷去练剑时,可带了红泥小炉,可炜了热茶?”陆锦棠又问。
“那哪儿有,叫着廉将军,提着把剑就走了。”宝春连连摇头。
陆锦棠抿了抿唇,“冬季天干,该多喝水的,他练剑耗动体内燥热之气,更容易口渴,去煮了清茶,我给他送去。”
宝春与木兰挤眼睛,“都说王爷牵挂王妃,其实王妃不也是?处处都挂念着王爷!一会儿不见,如隔三秋呀!”
木兰不善开玩笑,一本正经的点点头,“是也。”
反而惹得宝春笑个不停。
陆锦棠狠狠蹬了两个丫头一眼,“我看是该把你们一个个都嫁出去了!”
宝春嘿嘿一笑,去煮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