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丫鬟侧身往桌前一站。
旁人还以为这两个丫鬟是为了挡住去敬酒的赵沛柔,不叫她接近襄王爷。
这也说得过去呀,主母还在上头坐着呢,妾室就穿成这个样子,公然勾引丈夫,哪家的主母也忍受不了吧?
襄王妃这是脾气好的了!若是遇上那脾气火爆点的,只怕早就动?
陆锦棠却没看赵沛柔,借着两个丫鬟的遮挡,她立时把三根银针捻入秦云璋颈后的风池,风府这与情致相关之穴。
留针片刻,待她取针之时,秦云璋长呼了一口气。
他眼中混沌褪去,眸光暗敛,“适才,我有些不对劲儿。”
习武之人,对自己的身体情况,格外敏感。
秦云璋低头嗅了嗅桌上的东西。
陆锦棠清咳一声,两个丫鬟退到一旁。
赵沛柔旋转而来,把酒递到了桌前。
秦云璋正欲发怒,陆锦棠却忽而起身,接过那杯酒,“赵姨娘是来向主母敬酒的吗?也是该敬酒了,当日纳你为妾时,你仗着姐姐在东宫为良娣,不肯来向我敬酒,我与赵良娣也有交情,便不为难你。
今日你当着众人的面,向我敬酒,也算你知礼。这酒,我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