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确实来了……”
芭蕉一声怪叫,呆了片刻,她忽的起身,冲进耳房,把自己关了起来。
宝春目光哀戚,“王妃,这可怎么办?都怨婢子……”
陆锦棠看着那只剩大半壶的茶,顿时没了喝下去的心思。
如果说这事儿怪宝春,那始作俑者就是自己,自己更是难逃干系。
芭蕉在她最困难,最无助,最孤立无援的时候,信任她,帮助她。
与她来说,芭蕉不是丫鬟,不是下属,是亲信更是姐妹。
木兰侧耳听了听,“她在哭呢。”
陆锦棠扶额,连得了温泉庄子的喜悦,都被冲淡了几分。
“廉清怎么说?”陆锦棠头疼的问。
“廉将军说,王妃回来,他再过来。”
“咦,他怎么会突然来了正院?他是王爷的宿卫,王爷不在内院,他怎么能进内院?这事儿,他也有错!”陆锦棠皱眉想了想,“我不会叫芭蕉吃亏的!廉清得负责!”
宝春叹了口气。
“你放心吧,待王爷回来,我就与王爷说。”陆锦棠皱眉道。
“与我说什么?”秦云璋掀帘子进来。
陆锦棠主仆几个,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