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如同受惊的小鹿。
她从来都是自信飞扬的,鲜少会如现在这样。
秦云璋又气又恼,却又说不出重话,“也许真是我太急了,不过我恳请你理解。夜真的太深了。”
说完,他从她身边退开,跃窗而去。
陆锦棠站在原地,愣愣的看着扇窗在夜风里左右摇摆,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响。
秦云璋走了以后,她兀自躺在床上,才渐渐从荷尔蒙的冲动里醒过神来。
作为一个古代的女人,她看重大婚的仪式,坚持要在大婚之后再本垒打……似乎也没错吧?
秦云璋生的是哪门子的气?自己还跟他说对不起?
陆锦棠拍了拍额头,“我真是疯了!”
睡一觉,这事儿就被她丢在了脑后。
次日她订制首饰那家铺子派了小伙计来请她。
陆锦棠以为是自己的首饰做好了,便带人去店铺里看。
掌柜的把她请到二楼雅间,忽然拿出一只布包,打开来,里面全是些半新不旧的首饰。
“掌柜的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二小姐看看,这些首饰可还眼熟?”
陆锦棠将首饰拿在手中细看,看了半晌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