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棠不许她熬夜。
陆依山呼吸平稳,但一直没有醒过来,夜里都是陆锦棠亲自守着的。
她白日里要为弟弟施针,夜里还要守着弟弟。
有几天晚上,弟弟都突然发热,他额头的温度甚至烫手。
陆锦棠连忙为他施针降温。
宝春原本想替小姐守着,让小姐回去休息,可遇见了这种状况,她连劝都不敢劝。
“小姐,这才几日呀,您都消瘦了一半了!看看,今年春日才做的衣服,如今都松的能塞下个雪梨了!”宝春心疼的眼眶都红了。
陆锦棠原本略有些圆润的下巴,如今都瘦成了锥子脸。
她眼下有了浓浓的灰青之色。
“我估摸着小山差不多快醒了,幸而我没去佛堂住,也没人说我的不是,早早让小山醒过来,我也能安心‘礼佛’了。”陆锦棠嘿嘿一笑,还有心思玩笑。
这日她刚为陆依山施了针,便听常春院里头热闹起来。
小山中毒昏倒,她让燕玉说,小山是染了风寒,怕过了病气给旁人,不叫陆家人来探病。
免得人多眼杂,再有什么人动手,让小山的情况恶化。
所以常春院这些日子一直很安静,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