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陆锦棠进得门内,只见陆依山倒在地上,脸面发青,嘴唇发黑,人事不省。
难怪在门外叫他他不应呢!
陆锦棠疾步上前,在他鼻下试了试,又忙掐他的脉。
“是中毒。”陆锦棠皱眉看了燕玉一眼,“你去门口守着,宝春,来帮忙把他抬到床上。”
她是想支开燕玉,燕玉信不过她,她也一样信不过燕玉。
针灸禁术,绝不能让燕玉看见。
燕玉看她一眼,并未离开,反倒上前一把抱起陆依山,并把他放在了床上。
“你若还想他活着,就去门口守着。”陆锦棠厉声道。
燕玉迟疑片刻,终是咬着牙转身去了门口。
陆锦棠对宝春使了个眼色,宝春立时放下床帐帘幔,将她遮挡在里头。
陆锦棠这才拿出银针,在陆依山头面颈肩,脚底施针放毒。
银针通体雪亮,泛着淡淡清寒的光。
可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速度,那银亮的针竟渐渐泛乌,针上没了光芒,甚至整个针都变成了乌黑的颜色。
陆锦棠连忙取针,又换了几根针来。
她额上渐渐冒出细汗。
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