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却是笑的冷气森森。
“祖母和父皇都是偏心的!”他阴沉沉说道,“他都没两年好活了,却不肯把孤看上的姑娘给孤!”
一旁的太监微微皱眉,“许是觉得襄王可怜,才不忍心拒绝……”
“什么看他可怜,摆明了就是想让陆锦棠给襄王治病!”太子怒喝一声。
“连慧济大师都说,襄王的病没得治,陆锦棠不过是个豆蔻年华的小丫头,医书上的字也不知识全了没有呢!”
太子殿下却眯了眼睛,脸上尽是阴郁之色。
“先皇还在的时候,我们常在一起玩耍,先皇看他的眼神……孤不喜欢。爹爹偏偏处处护着他,给他旁人都没有的尊崇荣耀,他凭什么?不过是犯了病时,就像个禽兽一般发狂的可怜虫罢了!他凭什么跟孤争?”
太子越说,眼中的怨毒越深。
太监不敢多劝,恰逢赵良娣来请安。
太监如蒙大释,退到一旁。
太子看了赵良娣一眼,忽而笑起来,“孤怎忘了,孤身边有贤内助,襄王他有什么?除了仗着父皇的恩宠,太后娘娘的偏心,他什么也没有。”
赵良娣被赞贤内助,心头大喜。
太子殿下一直未娶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