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一个难题都是横在我们面前的一条河,我不走一走,怎么知道松鼠说的对不对?”她笑嘻嘻的进了院子。
片刻院子外头才传来陆依山的咆哮,“你才是松鼠!”
……
陆锦棠答应了老夫人的条件。
说服陆二老爷的事儿,就由老夫人和袁氏代劳了。
两个女人,一个是他的母亲,一个是他老婆,用子女的前程来压迫他,陆二老爷就算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,也得妥协。
陆家听闻陆锦棠他们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不少事儿,不免担忧这一路太平,便仍旧请了那镖局随行保护。
雪下了两日就停了。
陆家上上下下都在收拾行李。
襄王爷没有来寻姐弟俩个,他们姐弟俩也不知道该如何通知襄王。
陆锦棠琢磨着,她要不要独自去一趟杜贺家里。
杜贺却没等她去,主动寻上门来了。
他不是一个人来的,他那老父亲,眼看着前些日子气息奄奄的,已经要咽气。
今日却红光满面的走在他身边,若不是皱纹满脸,瞧他的精神头儿,说他是壮年也像的。
“叩谢陆小姐!”杜贺说话间,就双膝跪地